下课的时候,我难得的心情明媚兴高采烈的挤在贺如意身边。她身上的绒绒毛软软的,贴在我脸上。
周围的人扎堆,密密麻麻,闷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贺如意的呼吸每吞吐下,砸到我身上都像是灼热的岩浆,我有点儿不舒服的又蹭两下她身上的毛绒绒,然后转身走了,
我余光里看见温如故和初久在笑闹着,初久死拽着温如故往前拖,而她则一脸又哭又笑的表情被任由拖着。我看了两眼,没舍得挪开目光,忽然的想到得和温如故商量件事儿。
”老温,你中午根我一块儿走路回去吗?”我还是很熟稔的这么叫她,五年来一直都这样。
”啊?我啊?……应该走吧。”温如故有点儿不确定的说道。而初久还在拽着她往前走,嘴里还喊着什么:”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虹滑,意大利面,老萝卜精!。”温如故有点儿无奈,但也没挣脱。嗯,确切的说,怕是也挣不脱我不了。我没拉着她不让她走,只是默默根着她说话。
”这位是虾滑、意大利面、老萝精!哈哈。……”初久大叫着。
我有些无奈,眉目间充盈满了戾气我在根她说话,初久听不见还是什么?停下来不会吗?我有些冒火。燥热的天气使得人心更加烦躁。
我一路追着出去了,对着温如故问话。初久刚松开她,我就凑上去问:”你能回答的确切一点吗?我天长中午等你你别又不走,等你半天还不很我走,又说家长送……”我赖在她身边唧里呱啦的说服着。
“好嘛!”温如故接搂我,初久又不知从哪冒出来。”那你明天……”我话还没说完,初久一把将温如故拽走。又叫起来:“为大家隆重介一下啊!这是虾滑……”我整个人身上的火猛一下起来——为什么啊?我正在和她说话你把她突然拽走什么意思?一次就算了,为什么还有第二次?
我的嗓子猛一下被哽住了,我想叫温如故回来,但终于是没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都努力告诉自己没关系,但毕竟初久是我最好的一个朋友,一下午心情都十分阴郁。我的脸阴沉得像要滴出水,连和我关系特别好的同学找我说话我心中的火都会一下燃起来。
延时唱歌的时候,我一句话都唱不出来,表情呆板的站在那里一脸木纳。
大概是小闫同学注意到了,扭过头和初久说了什么。
她从小闫身边走过去,走到我面前然后漫慢贴近我的脸,然后mua-了一声:“揉揉头啊,干嘛呀你?怎么啦,不难受啊。”她边说边揉搡我的头,又一蹦一跳跑回去,麻花辩在脑后甩来甩去,特别可爱。
我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柔和下来,倒是放松了一些,她回到座位上又不放心的扭头看看我,一看我还没有开心下来,又在座位上做起怪样儿。吐吐舌头,开心的做一些趣味动作,我看着她,慢慢舒展下来眉毛,浅浅的笑起来。
我多好哄啊,一哄就好的。但是你不能不哄我。
后来我想一想,初久大概也不是故意的,都是朋友嘛,总要宽容些嘛
后来初久说。
“我当时快担心死你了,”
“后来我偷偷看了你好几回”
“其实我余光里,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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