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秋叶纷纷落下,我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拖着刚受战伤的腿回家。听着一路上悲鸦鸣叫,我不禁回忆:十五岁的我年少轻狂,被拉去当壮丁。战场上我热血挥洒,到现在八旬才告老怀乡。想想我这一生,可是如此无为啊!我的爹娘,可否健在?我的兄妹是否安康?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加快脚步想要看看我那可爱的故乡,可亲的家人。
一路伴着秋叶的沙沙声,不知不觉中我已到了村口。放眼望去,甚是荒凉。大部分房子已被火烤的焦黑,平日孩童的欢声笑语不知去向。已是晚饭时,可升起炊烟的家只有一两户。我皱皱眉,怀揣着不安的想法向自家走去。
在这时,一个老人从我身边走过,我定睛一看,颤抖的遍满老茧的手搭住那人的肩,犹豫地叫了一句:“阿刚?”那人转过身,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道:“是我,你还乡了?”我激动地说:“正是。您可知晓我家中还有谁?”阿刚沉默许久,难过地对我说:“那是你家。现在你的家人们已故去,屋里早已杂草丛生了!”我的心一震,难以接受这个现实。道过别后,急忙向家中走去。
我走到屋前,看着长年无人居住的房屋旁长满了松柏等树,半人高的杂草令我痛惜。推开长年失修的大门,只见当年的狗洞里野兔尽情撒欢,丝毫不理会我的存在。屋脊上野鸡“咕咕”叫着,扑着翅膀飞来飞去,没有任何人管理。扭头一看,不知谁播下的野谷种,在今日纵生,歪歪斜斜,杂杂错错。井边长满秋葵菜,稀稀落落,屋子早已破烂,只有四壁还在,房顶上有几条梁横柱着。我扶着门框尽量不让自己伤心摔倒在地,一派荒凉怎能不令人痛断柔肠?
此时,我饥饿交加,只好抓起院中的野谷和井边的葵菜找来一个破碗手颤抖着,慢慢地做着饭。我用院中的烂木柴生火,碗内的饭不一会做好了。可端着饭碗这又给谁吃呢?我不禁老泪纵横,将对战争的愤怒寄在碗上,狠狠地将它摔破。我走出院门,倚着门框望着东方,那不是我当初被抓带走时的方向吗?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泪滴在我的衣襟上,是啊,这泪是多么苦涩啊!
我仰天长啸,低头看见了自己的长剑。不禁想活在这世上,如此孤独,不如下地府与家人团圆!剑从我的脖子抹过,红血渐渐流成河。我此时希望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战争,脱离苦海吧!
篇二: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望着天空,轻呼一口气,心想:离开家已有六十五年,不知现在父母是否安在,亲朋好友是不是已经儿孙满堂。
在回家的路上,和熙的春风轻抚着我的心,勾起我心底的回忆:六十五年前,我正和父母与妹妹在院子中闲聊,突然一群士兵闯入了我家,那群人说:“就这小子吧!我看着他行。”一群人强硬的把我拉走,我强烈的反抗,父母也求着不让他们带我走,看着父母眼睛流出的泪水,我满脸的愤怒。最后,为了父母不再为难,我还有踏入当兵的征途中,那时我还仅仅十五岁,听到前面的车夫说:“老大爷,到了!”我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慢慢的下了车。
走在村中,发现村庄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路途中我碰见了一个我的乡邻,我问他,我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乡邻说:“想那边远远看过去就是你家,门前松树和柏树中是一片坟墓。”我的心突然惊了一下乡邻又告诉我:“你走近看野兔子从狗洞里面出入,野鸟在你家屋顶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各种各样的野生的谷子,还有野生的葵菜环绕在井台上,包满了整个井台。”当我回到家中做饭的时候用野谷和舂米来做饭,摘下葵菜来做羹。汤和饭不一会就做好了,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叫谁一起来吃我做的这些饭菜。
我走出大门向着着东边的方向望去,泪水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征衣上。我从小就出去参军,现在我的亲人都没了。我连他们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现在的我真的很后悔,我为什么会去参军。
以后的每个清明节,我都会去看看我的家人,和他们说说我的心里话。
篇三: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在我很小的时候,娘亲和爹地就让我习武,我以为是为了让我健身强骨,可是没想到在我将要十五岁的时。娘亲说;“儿啊,你将要十五了,马上就要到了从军的年龄了,到了那边没人照顾,要自己好好的。”六十五年的征途,那又会是什么感觉。
“杀啊”战场上的嘶吼声,冷兵器的打斗声,耳边的号角声,声声在耳,也历历在目。无数次看到同伴们被冷兵器刺死,心不由骤紧,下一次会不会是我?多少的小心翼翼,多少的杀伤口,又有多少的眼泪布满眼眶。六十五年,无数次的想家,无论是爹娘,无论是兄堂,都已经记不起模样,月圆之时心中的思念早已化为泪水,沾湿了铠甲,功绩再多也开心不起来。
英勇杀敌,保家卫国已经六十五年了,今天是回乡的日子,心中便多了许多激动,也有许多紧张,路上看见一位同乡人,他的一番话让我原本心潮澎湃的心一下子落入千丈深渊,期待已久的画面也全部毁于一旦。我踉踉跄跄的回到家,野草杂生,野兔从狗洞进出,野鸡在屋梁上乱飞,哪里像个家的样子,当时的热闹情景已不在复回。一个人采了点野菜做饭,一大锅的羹饭,做好才发现只有一个人了,不禁心絮惆怅,走出家门向东看去,看到村头的小孩嬉戏的笑声,眼泪不禁打落在我的衣襟上,六十五年的无数遐想早已化成了灰烬,六十五年的思念也化成了股股泪泉。
篇四: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杀!杀!杀!一阵阵厮杀声不时在我耳边响起,回想起从军65的生活,心中充满了不舍,但我更期盼的是与家人团聚。今年我以80岁的高龄,卸下身上的重担,终于回到了家乡。我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小路上,两边的苍天大树仿佛又长高了,空气似乎更清新了。在途中我遇到了老邻居,便激动的问他:“我家里还有什么人?”只见他叹了一口长气,指着我家的方向对我说:“那一片松树柏林像坟墓的地方就是你家。”我的心不禁跳了一下,怀着悲痛的心和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来到了家门口。虽然很难相信眼前的一切,没办法,再怎么伤心我也必须接受,但眼泪竟从眼角像暴雨一样砸在了地上无法控制,在我面前野兔野鸡这在里玩耍,院子里长满了野谷野葵。我用尽全力控制了自己的心情,当我缓过神来,已经到了正午。我采集了些野谷做饭,野葵做汤,饭不一会就好了。我又和谁一起用餐那?我放下饭碗走出了大门,望着东方的一切,看到的也只是一片废虚荒地。眼泪再也无法控制,流了下来落在了我的征衣上,落在了心里。
篇五: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满怀期待,却已物是人非。
——题记
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巷子口,那棵熟悉的桂花树下,忆起十五岁那年,我离开了故乡,离开了家人,来到了战火硝烟的沙场上。只要思念家人,我就抬头仰望那轮明月,担心着他们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他们会不会偶尔想起我呢?一去,便是近七十年。而今,我拄着拐杖即将回到我曾经幻想着的那个故乡,或是激动或是紧张或是愧疚。
沿途青苔满眼,远望高低的石头房,好像参军就在昨天,偶遇一位家乡的邻居,激动地问他:“我,我家里还有哪些人?”邻居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唉,你家那儿现在已是茫茫松树柏树林中的一片坟墓罢了。”
我颤颤巍巍地走到家门前用拐杖敲开虚掩着的大门,一只野兔从狗洞里窜了出来,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院子里生长着茂盛的野生谷子,环绕在井台边的是一片野葵菜,那颗桂花树也只剩下了残枝落叶,家里一切东西都没变,只是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只是不再飘出那缕缕菜香,只是没了那些熟悉的身影,只是桂花树旁不再清香,只是……内心道不尽的凄凉与苍茫。
奈何一路风尘仆仆,早就饿到前胸贴后背了,环顾四周却并没有什么食物,只得把野谷捣碎用做米饭来食用了,摘下一些葵叶来煮汤。生了火,看着旺盛的火光,遥想当年,金戈铁马,流血撒汗的日子,那些艰苦的日子啊,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这儿了,可现在实现了我最初的愿望,回到家了,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景象,罢了,罢了,事过境迁,人去楼空这样的道理孰人不知。
烧熟了米饭煮好了汤,看着窗外满地的落叶和枯草,却不知有谁可以一起分享,刹那间老泪纵横,抬头看,还是那轮熟悉又陌生的月亮,只有它清楚这些年是多么思念家乡,只有它才能明白我现在的痛苦罢。
满天的繁星,微风拂过我的脸颊,月光照应在我明亮的眼睛里,泪水又潸然落下,不知是思念曾经的战场,还是那儿时的家。
篇六: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题记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我白了双鬓,深了眼眶,终是下了批准,重返故乡。
步履蹒跚,收拾行装,再无意气风发少年模样,一阵匆忙,抚上铁甲,望驳驳的墙,一壶浊酒,伴清凉月光。秋风萧瑟,走在路上,背上的红缨枪诉说着愁肠。我本十五从军,背负行囊,满腔热血,奔赴战场。哪知半生驰骋,颠沛流离,却未曾见过我那真挚爱之人,也没有听过一语温情叮咛。战鼓鸣,鸟啼声声,八十耄耋,依在耳边萦绕,故里再无少年郎。
我满目忧伤,有着几分惆怅,却转眼,掩入喜悦的海洋,这里,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快步走去,几次跌绊,毫不在意。深深地望去,久久地望,一草一木,都要印在眸子里,永不能忘怀。
我茫然地走进村庄,这里没有记忆中的阡陌与稻田,没有乡邻的亲切吆喝,更没有做饭时袅袅炊烟下母亲煮饭的腾腾甜香,我清楚的明白,这里仅剩下的,是战乱横扫后的死之与悲伤。我望着天空,不知道是回到了日思夜想的故乡,还是来到了同其他任何地方一样荒凉残破的村庄罢了,我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个干瘦的老人迎面而来,看去大抵和我年龄相同,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老乡,你可知道村西的老李家,他家里还有几个人活着?”那老人愣愣地盯着我看,很久才用沙哑的嗓音应道:“最西边松柏林里的房屋就是老李家,那里也许只剩下累累的坟墓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伫于原地。一阵强风乍起,我被掀了个踉跄,恍惚间,我看见的只有松树在远处哭嚎。
我没有悲伤,只是失魂般往家外走,三两里的路不知走了多久,日薄西山,我裹着秋风穿过了张牙舞爪的松林,踩在最后一缕夕阳上,望着阴影里的“家”房屋两面坍塌,余下的两面也各自倾颓,土块和碎木成堆的废墟上,一根老木怪异地穿架在两残的墙间,似苟延残喘般地支撑着。门前的杂草丛生,野兔在墙边的沟洞里进进出出,一只野鸡在那最后的房梁上飞来飞去,他们似要摧毁这可怜的残屋,这不是战场,却“宁静”地让这个老兵都害怕。
几十年来,我早已看遍了荒败,尝遍了心酸,今天,我不忍再看再尝。只是麻木地使唤老旧的身体,挪脚弯腰,捣掉荒院野谷的皮壳,扯下井台野葵的兰叶,我学着母亲的样子。
黄昏如汐一样的淹没了草丛的鸣声,野蜂的翅。几缕炊烟,采葵持谷做了羹饭,院子里倒还有可用的食材,几碗饭,独留我一人,为何独留我孑然一身?
再度回到松柏旁,坟墓处,浊泪两行……
篇七: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十五岁那年,我离开家乡,离开亲人,踏上了从军的道路。
残阳似血。每每此时,太阳的余晖总会轻易勾起我淡淡的愁思。夜深了,似水的月光直射军营,刺骨的冷风任意肆虐,我夜不能寐,怎是一个愁字了得?我的爹娘此时睡下了吗?三个哥哥是否好好照顾他们了?爹娘和哥哥们是不是也正在思我,念我?
我知道,沙场是个无情的地方,死神无时无刻不在等候着我。多少次看着并肩作战的将士们倒在血泊中,死在硝烟里。而我却一次次奇迹般从阎王手心里逃了出来。大概,是爹娘和哥哥们保佑着我吧……
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六十余载已经过去,当年那个十五岁的朝气蓬勃的少年已不复存在。但他心中那个归家的急切愿望永远不会改变,甚至一天比一天浓烈。今天,双鬓斑白的我终于如愿以偿。
我的心喜悦之情难以言语,刚到村口,就望见了一个头发斑白,步履蹒跚的老妇人。我们的目光在一瞬间碰撞,只见她拄着拐杖的手猛然松开,然后用苍老的声音对我说:“阿四哥,真的是阿四哥,你真的回来了……”她畏畏颤颤的声音中有掩盖不住的喜悦。哦,我想起来了,她是邻居小烟。“我家里还有什么人,小烟?”我忙问。“远远望过去是你家,松树柏树中一片坟墓,唉,不说了,赶紧回家瞧瞧去吧……”
早已料到结果可能会是这样,可是到了真正确定的时候却如此心痛。我一把推开结满灰尘的大门。松树柏树中我望见爹娘和哥哥们坟墓,我跪在墓碑前嘶声力竭:“爹、娘、大哥、二哥、三哥,阿四回来了,阿四对不起你们啊……”
再望望别处,野兔从狗洞里出入。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井台边,野生的葵菜环绕着。我捋下些野谷舂米来做饭,摘下葵叶来做羹。羹饭一会儿就做好了,可是我又应该叫谁来吃饭呢?
夕阳西下,余晖像狮子的血盆大口,吞噬了整个村庄。村庄依旧繁忙热闹,而我却心如死灰,孤独凄凉。战争,你究竟何时才能停止啊?
篇八: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我十五岁时,被迫入伍。记得那天,父母偎依着站在门口的大柳树下,目送着我离开。我深情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泪水流满了我得脸。爹娘,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你们!在马嘶,鼓鸣的沙场上,六十多年在百般煎熬中过去了。虽然当年那个朝气蓬勃的少年已经不在了。但是心中那份归家的心情不会消失。终于,我因年老体衰被允许回家。我迫不及待的想与家里人团聚,遇见一个出村的老乡,赶紧问道:“老乡,我家里还剩些什么人吗?”那人摇摇头,用手指了指:“远远望去,那一片松柏林下,一座座坟墓相连的地方就是你家。”听罢,我怔住了,我蹒跚的走到家门,野兔“嗖”的一声从狗洞窜出,跑出院子,野鸡受了惊吓扑棱着翅膀从屋梁上飞来飞去,庭里长满了野谷子,那口井早已干涸,只有井台上还长着许多的野菜。我坐在地上好久才想起来,我为了赶路还没吃饭,于是我把谷子舂壳做饭吃,摘下野菜做羹。我站在门口向东望去,热闹的场景不复存在,饭菜也不知送往何处。夕阳西下,整个村庄,像是死了一样,听不见母亲的呼唤,知听见我心中对亲人无尽的思念。自从十五岁那年告别,我再没有哭过,可如今,我却仁凭老泪在脸上纵横。
篇九: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哥,你睡了吗?”
小妹,推开沉重的房门。在嘎吱嘎吱的声音中走向我。
我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摇曳的烛影,沉重的叹了口气。
“小妹,哥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
“不要告诉爹娘,我要去参军。”小妹疑惑的望向我。
“你也知道,爹娘的身体状况是一年不如。我怕,我这一走,爹娘知道了,必定会阻止我参军……”
“哥,不如我替你参军!”
“胡闹!这战场上不是女儿家可以上的,再说,爹娘还需要你照顾。”
这……小妹,皱紧了眉头。“你就不要犹豫了,再说万一我参军成了大将军,等我回来,有好吃好玩的都给你。好了,夜深了,去睡吧。”我果断的把小妹推出房门。
……
时间有多漫长呢,我早已忘却,从一名少年变成一名年迈老人,让我倍感伤怀。不过,终于可以返回故里,倒让我有万分的激动。
“老乡,请问您知道孙大爷的家现在在哪儿吗?”
他奇怪的望了我几眼,指了指山上那个地方,说道:“你是外村的吧,孙家人早就都死了,诺,你去那里去看看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都……死了。
我像掉入死海中,浮浮沉沉,那种希望破灭的绝望,一瞬间从心脏涌入全身各处。我慢慢的走向那所谓的家。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片破败的场景:屋顶上的茅草稀稀疏疏,很多落在地上。杂草丛生,抬脚进去,一股潮湿而又刺鼻的味道让人闻了不经做呕。那井盖上生满青苔和尾葵,庭院中都已生满野谷。我向屋内走去,厨房的炕头上已看出任何颜色。我不禁咳嗽起来。
也罢,也罢。
天色渐晚,煮了一锅羹饭,我熟练地盛了好几碗饭。“来……”,话语像突然被人掐断了。我默默放下碗筷,向门外走去。
落日的余晖落在我脸上,我闭上眼睛,浑浊的眼泪落下来。
“无心之悲痛?何人知乎?”我喃喃曰……
篇十: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我是李四,十五岁时我带着一身阳刚之气服从兵役,保家卫国,而今满头白霜的我冒了秋凉,回来相隔三千余里,别了六十余年的故乡。
啊!这早已不是我六十余年所记得的故乡。
我所记得的故乡从未如此荒凉!它虽不算富饶,却也让全村子解决温饱,勉强度日。而今满眼枯木、人烟稀少,已是如此萧条!村道上路过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愁容满面。我连忙跑过去向老人打听家中状况,不成想这竟是我幼年时的玩伴张三!这也不是我记忆中的张三了!他褪去了幼时的纯真自然,木偶般的脸上写满了生活的苦涩。他也认出了我,满眼浊泪,颤抖着唇,抬起木杆般的手臂,指向一个破旧的房屋,早已被杂草和立起的坟墓包围。
岁月从不绕道,怀念落幕已物是人非。我虽早有预料,却仍红了眼眶。
抬脚、跨步。迈过自家门槛,只见几只灰溜溜的兔子从狗洞钻过,野鸡也从房梁上飞过。野生的谷子、葵菜遍地都是,已然一副久无人住的样子。我拾起柴火用野谷做饭,想起之前母亲在炉火前烧饭,缝衣的样子,一切摆设仍那么熟悉,只是人不在了!饭熟得很快,可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这满满一锅的米饭,我又该去和谁分享?
世事大梦一场,人生几度秋凉。
我缓缓走出家门,望向空荡荡的东方,几只燕儿南飞,划过枯黄的天。
物是人非事事休休,欲语泪先流。泪落沾衣,既是脆弱的宣泄,也是坚韧的自强,更上家人已故的悲哀、无奈与惆怅。愿留在衣衫上满满的泪,换来的是明日的安宁与灿烂!战争啊战争,人民不要战争!要团圆和幸福,要世事的圆满。
篇十一: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十五岁时,就被迫入伍。无奈之下,我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奔向无情的战场。还记得那天,天空飘着鹅毛大雪,父母偎依着站在门前的大柳树下,目送我离开。我深情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泪,流了一脸。
战场上,马嘶、鼓鸣、将士呐喊,几十年在百般煎熬中过去了。虽然当年那个充满朝气的少年已不在了,但心中的那份归家的愿望永远不会改变,我天天盼,盼到了双鬓发白。
终于,我因年老体衰而被准许归家。回家路上我遇见了一个村名:“老乡,前面那户人家家中还有谁?他们还好吗?”
“你问他们啊,咳,那老夫妇真可怜!儿子参军,几十年都没有消息,他们已经去世有些年头了!死的时候,还是会我们几个邻居帮忙安葬在那山头的。”听后,我的脑袋顿时翁的一声,如五雷轰顶一般!
我蹒跚着挪回家中,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我看到房梁上几只野鸡,煽动翅膀,噗噗地飞窜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服。破败的景象使我惊讶:这里,难道就是我日夜思念的家?
我坐在地上好久才想起来,为了赶路已经一整天没有吃饭了。于是,我把谷子舂成米做成饭,把野菜洗好做成羹。饭熟了羹好了,可是亲人都不在了,我把饭留给谁啊!
我走出门玩,向东方望去,热闹与快乐不复存在,亲人都已经离我而去了。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像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见母亲的呼唤,听不见战马的喧嚣,只听见我心中对亲人无尽的思念。
篇十二: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他向东望去,望见了一个背着行囊的少年——那个自己。他从树上折下一朵桃花,轻轻插在自己心爱姑娘的耳旁,说:“等我回来娶你。”姑娘哭了。他轻抚着母亲,安慰道:“娘,别哭,孩儿这是去报国……”母亲哭得更凶了。但他没有流下一滴泪水,不是无情,是无奈!他痛恨将他祖祖辈辈牢牢拴住的永远贫瘠的土地。他不想成为一个如父辈般任人宰割的百姓,他发誓要逃离,逃出去,闯出一片天地,而参军是他唯一的出路。
那年那月那日,他就站在这门口,背上背的是姑娘用爱编织的红福结,母亲连夜打点的行李,父亲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十五两碎银,还有自己的满腔热血。那一刻,他向东望去,望见的是广阔河山与锦绣前程。他笑了,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那年他十五岁。
他向东望去,望见了血雾中的一个青年——那个自己。他用尽全力劈下去,下一秒是扑面而来的鲜血,敌人的鲜血溅了他一脸,粘在嘴角,腥甜腥甜的,敌人僵直无声地倒了下去。他笑了,惊叹于自己的强大,继续冲向下一个敌人,那一年他二十五岁。
他向东望去,望见了一个身披将服的中年人——那个自己。他高举部下递来的一坛烈酒,昂起头,猛地吞了一大口,辛辣的酒,呛得他流泪。可他还是笑了,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他因功擢升为梦寐已久的裨将,那年他四十五岁。
他向东望去,望见了一个伤痕累累的老人——那个自己。他的队伍被包围,自己舍命突围却身受重伤。当他醒来时,才知道部下全部阵亡,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并且已被革职。事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上级将领设计的圈套,目的仅仅是革他的职。他笑了,原来自己浴血杀敌、英勇无畏换来的却是他人的妒忌、戕害。那一年他五十五岁。
他揩干浑浊凝滞的泪眼最后一次向东望去,望见的是一个垂垂老矣的将死之人——那个自己。他满怀希望,只为回到家乡与家人团聚,军队给他的遣散盘缠只有十五两冰冷的碎银。十五岁那年他带着十五两碎银出征,八十岁带着十五两碎银归乡。他笑了,笑自己的可悲可怜,悲怆凄凉的笑声直干云霄,原来自己六十五年的光阴一文不值!当年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如今回首再来已白雪满头。
天色渐暗,雨雪斜飞,望着眼前的残垣断壁,瓦砾荒草,他蹲下身来蜷缩在膝盖上放声痛哭,啾啾哭声是那么伤心,那么彻底!
篇十三: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秋天已经接近尾声了,连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也已凋落。天色已近昏暗,一个孤零零的老兵走在凄凉的小路上。他两鬓斑白,一身破旧的布衣,朝着记忆中的家乡走去。到了村口,遇见了一个出村的老乡,他赶紧问道:“老乡,我是老张家的孩子,我家里还有谁,他们还好吗?”那人摇了摇头,指了指远处,答道:“远远望去,那一片松柏之下,一座挨着一座坟墓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听罢,老兵如五雷轰顶般呆滞在原地。一会儿,他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门口。野兔从狗洞窜出,跑出院去,受惊的野鸡扑棱着翅膀在已经坍塌的房梁上飞来飞去。月光下,老兵采集院中的野谷做饭,野葵做汤。不一会儿,饭菜就做好了,可是亲人都不在了,不知道该将饭菜分与谁。他站在门口向东望去,整个村庄无比寂静,听不见母亲的呼唤和战马的喧嚣,只听见对亲人无尽的思念。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在脸上纵横,打湿了衣服。
篇十四: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你,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儿子干什么?”“我们是征兵的,但凡年满十五的男子皆要参军。”说完,几个兵丁威胁着亦小六跟他们走。亦小六看着阿爹阿娘说:“爹,娘,你们别担心,我会回来的,我还要吃你们做的饭呢。”
黄沙漫天,战马嘶鸣,亦小六手握长戈,看着敌人朝他奔来,亦小六心中想“我得活着,我还要回去。”
军营门口的树黄了又绿。又是一年春天,战争终于结束,亦小六在战场中侥幸存活。可此时的他已年过古稀,但是他对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魂牵梦萦的故乡的思念与日俱增,于是他毫不顾及自己年迈的身体,几经周折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亦小六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小路,他不禁落下了泪:“爹娘,儿子回来了啊!”
“爷爷,你是从哪里来的呀?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呀?”亦小六还在那儿沉思,突然一个小孩儿问亦小六。亦小六面带微笑地说:“娃娃,你知道亦家在哪儿吗?”那小孩儿一听,说:“哦,老爷爷你是找亦家啊,喏,你看,那长满了松树和柏树的地方就是亦家。”亦小六听后,高兴地从兜中掏出仅有的两个铜钱说:“娃娃,谢谢你,这钱你拿着买些糖吃。”
说完,亦小六迈开步伐向那长满松树柏树的地方走去。
“这,这就是我家?”亦小六半信半疑地看着残破不堪的茅草房推开了门,“嘭”,一扇门被亦小六这么一推竟然倒在了地上,一只野鸡扑闪着翅膀突然飞到房梁上去了,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亦小六看到自己家中是这番景象,大喊一声:“阿爹阿娘,我是小六啊,我回来了。”但是亦小六没有听到阿爹阿娘的回应,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寂寞。
亦小六寻遍全院,最终只在后院看见两个坟墓,从墓碑上面刻着的字,亦小六知道了那是父母的坟,他只觉脑海中“轰”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65年了,亦小六真想好好孝敬一下父母,他曾想着亲手给父母做一碗饭,可是……他慢慢地收拾了一下院落,用庭院中的野谷、野菜做了一些食物,然后他满脸是泪地喊了一声:“爹、娘,饭好了。”可是,他听不见任何回应。他双手颤抖着将食物端到爹娘的墓前说:“爹、娘,儿子不孝,没能看到你们最后一面,如今我回来了,就孝敬您二老一碗羹饭,你们要是饿了,就吃点儿吧。”
亦小六在墓前陪了一会儿父母,然后在父母墓前磕了三个头后走出了家门。
但是出了大门,亦小六茫然地看着已经西下的太阳,看着它还竭尽全力地释放余晖,可是亦小六全然感觉不到它的温暖。他的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战场厮杀的场面和父母老去的样子,他的双眼噙满了泪水,那泪中充满了苦痛,一滴滴落下,浸湿了亦小六的长袍。
而此时,太阳也彻底落了下去。月亮,放出了冷酷、无情的月光。
篇十五: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服从君王的差遣,十五岁的我就踏上了为国征战的道路,时过境迁,在军营了度过了六十五年的我,已是一位年迈的老人无法再拿起枪械为国家效力,终于如释重负踏上了这返乡的路途。告别了军营里的战友们,收拾好行李坐上了马车,在这遥远的大路中颠簸的去到家的方向。父亲,母亲应该已经去世了吧,在这段长途中,我一直努力回想着他们的模样,却怎样也回忆不起来和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回到乡间的小路上,偶然碰到一个同乡,打了声招呼便问:“我家里还有谁呢?”他没有说话,眉头紧缩着,望向远处,松树柏树和坟墓相连着。我告别了他,走近老房子里,野兔从狗洞里爬出,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没有一点人烟味。庭院长满野生的谷子,井沿布满野生的菜。家里已经荒凉了很久,无可奈何地拔了谷子拿来煮饭,摘了几片葵菜拿来做羹。不一会,美味佳肴就做好了,家里却无人能与我一起分享,离开家门向东看,隔壁家的欢声笑语,热闹非凡,不禁泪水落下沾满我的衣裳,思念远在天堂的亲人。
篇十六: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当晨光为少年轻披战裳,当玉兔为少年洗尽彷徨,他是否会想起,那朝,那暮,那不寐,那从军征……
旦辞爷娘去
尚未配妥剑,转眼便江湖。唤醒少年的,是沉甸甸的梦想与希望。酒食已然温好,兵器排列整齐,鞍鞯在窗外闪闪发光。只待少年扛上行囊,拎起《试题研究》为矛,提起“国情页子”为盾,胯下是名为梦想的汗血宝马,向沙场进军,只将爷娘的挂念存于心底……
半卷红旗临易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的美景”,少年无心赏识,只有“左符号,右乘方”为伴。钟表上指针的旋转,犹如舞动优美的华尔兹,化作少年笔下的字迹,或凌厉,或缱绻,缠绵在指下间,谱写着“电流电压,酸根卷平冈”的故事,穿云贯日寒铁枪。近了,近了,前方就是兵家必争的战场。澎湃了少年的热血,他手中的剑渐渐露出银光……
车错毂兮短兵接
这里,是兵戎相见的沙场,这里,上演过枪与火,血与泪的盛宴。可少年的心,也是固执的,他坚信这里醇醪的风,亦可如洞箫般清远。六月的阳光如毒辣的皮鞭抽打着少年的肌肤,连周遭空气都有刻薄待人的意。“人生难得几回醉,何惜今朝一博?”少年想着,便忘却了大腿的酸软,胸腹的闷痛,如一根羽毛,乘风掠向那一千米的终点……
战罢沙场月色寒
夜,终于遣送着未凉的热血,少年该回家了。月光照着那间教室,门外千家灯火长,回首对饮与西窗,笑谈前朝后浪,法老的时代终将过去,摩诃婆罗多的故事会不会有人记得,唯余阿波罗的诗琴,回溯悠长,日出之邦的风,奏响了争鸣入荒,共赏瑶宫月亮。少年昂首仰视令他敬畏的天空,顺手将无穷远的梦想播在天际,即使来往不逢人,也要长歌楚天碧……
铁马冰河入梦来
三更,油坊,吱吱响,梦里却是无数刀光。辗转反侧,起身,浅眠的少年又攻克了一道数学难题后,静静和衣睡去。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州。少年,愿你收笔入盖的一刹,能有收刀入鞘的骄傲;愿你历尽千帆,归来仍少年。从军行,行路难,向前走吧,你的未来荣光万丈!
腰悬三尺剑,十五从军征。诉一腔,少年志,走马山河倥偬,提及年少一词,应与平庸相斥,又是一天书香催梦醒……
篇十七: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我缓慢地走在归乡的山路上,记忆中那满山的树都已经枯死了,山上一片灰白。“六十五年过去了,这儿的变化真大啊!小时候还在这山中捉迷藏呢!”我感慨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爹娘怎么样了,赶快回去吧!”
翻过这一座山,就是我的家乡了,我不禁加快了步伐。一不留神,被石头绊倒了。人老了这是不中用啊!我费劲的站了起来,一瞧,枯瘦的手被擦破了皮。流血了。我使出吃奶的劲这下一直输只当拐杖,靠它翻过了这座山。
终于到村子里了,我不禁一阵欢喜。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村庄:座座房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在村道上玩耍的孩子也少了,偶尔看到几个老人在路旁聊天。我朝着记忆中的家走去,想象着一家人团圆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阵欢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路上,我遇到了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老人,心中便是一阵激动,想必他一定知道我家的情况,便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他慢慢转过身子,上下打量着我,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你是谁?”“我是村子最东北方那户人家的儿子,十五岁就去打仗了,到现在才回来。”我解释道。“原来是那户人家啊。”他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我急切的问道“你知道我爹娘在那里吗?”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颤悠悠的举起手指着一片松柏林,说:“你家搬到那片松柏林旁了,你爹娘就在那一片松柏林里。”我心中的希望在顷刻间就无影无踪了。谢过他后,我步履沉重地=向家走去。
终于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庭院,“吱呀”一声推开大门,里面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墙角都是蜘蛛网,灰黑的野兔在狗洞中嬉戏,一只只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天井中长满了野菜和野舂谷,水井上也长出了各种野菜。许多墙壁都被白蚁蛀空了,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瓦片全被风扫了下来,整个庭院都是一片残破。这儿曾经是充满了多少欢声笑语啊!我十分感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家里没有蔬菜了,我只好捊些舂谷粒煮了些手白饭,摘下一些野菜煮了一些清汤。荒废许久的烟囱和灶台才又重新恢复了生机。不多时,饭和汤溢出了香味。我擦去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上的灰尘,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转身跑到客厅去叫家人吃饭,可是客厅里空无一人。这时我才想起,家中只有我一个人了,便再也没有心思去品尝那饭汤,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了第二天凌晨。
清晨时分,我走出了家门,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任凭露水打湿我的衣裳。天边的朝霞渐渐地红起来了,染红了整个天际,映在家旁的那一片松柏林上,映在爹娘的坟墓上。我发现,这朝霞红得象血,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又一滴露水,落在我的衣上,其实这不是露水,而是我的泪水……
篇十八: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在我十五岁那年,噩梦来到,让我被迫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离开了伙伴,走向那无情、凄凉、悲惨的战场。我天天盼,天天等终于等到我八十岁那年,才得以如愿以偿,经过漫长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回到了家乡,我忍受不住激动的心情,急忙问乡里人:“我的家中还有谁啊?”乡里人回答:“远远望去,地平线的旁边,那就是你的家了。”到了家门口看见,杂乱无章的松柏阴森森的,异常阴冷,一片坟墓。我自嘲地说:“回乡第一天,喜提坟景房,晚上鬼火丛丛,如日中天”野兔从狗洞里钻进钻出,野鸡,在屋梁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井边长满了野生的葵菜。我采些野生的谷子,并把它们做成了饭,摘下葵叶算是汤。汤和饭做好后,却不知道应该叫谁一起来吃。我又想起了家人,孤零独处,一口饭、一口汤也无法下咽,只能茫然的向东空望。啊!战争,你给劳动人民带来深重的苦难,让我已经无依无靠了,这都是因为你,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因为你变得跟我一样。我希望拥有和平、幸福、美好的生活!
篇十九: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回家
彭银
夕阳斜照,劳累了一天的乡里人已逐渐归家,冷清的石子路上只剩下柳树孤独的剪影。渐渐地,远方一个模糊的影子缓步走进,一身破烂不堪的旧军服,布满大大小小的补丁,层层叠加,那是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用那双满是伤口的手拄这一更粗细适中的木棍,一步一跌地走进村。
“老张,你总算回来了!”眼前出现了一位精神饱满,结实硬朗的老人,“这么多年没见,都快认不出!”看着身前这位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老人,却有着儿孙满堂的快乐,老兵心中的苦楚酸如翻滚的波涛,一阵更比一阵高。“我家在哪儿啊?”老兵用无神的目光寻找家的方向,寻找着他心灵的庇护所。“在那儿呢”顺着老人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片密集繁茂的松柏林中,遮掩着一座屋瓦不全的房舍,大片坟墓堆积在房屋周围,这里充满着儿时的回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思念与感伤,老兵的双眼中充盈着温烫的泪水。
“哗啦啦”一只野兔从狗洞里飞快的蹿出,在野草丰茂的郊外消失。野鸡在梁上尽情的飞行,活泼跳跃,这似乎是它的乐园。芳草萋萋的院子里生长着一丛丛野生的谷子,原本积满清水的井台上已经长满野生的葵菜。无助与失落,痛苦与悲哀,亲人一个个随之而去,而自己将在无尽的忧思中度过余生。
饭做好了,该端给谁吃呢?独自坐在桌前,面对着热腾腾的饭菜,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哀叹。十五岁那一年的他,正值青春勃发的时候,心中有着数不尽的雄心壮志,肩上背着母亲熬夜做的衣服,满腔热血地登上从军的道路,儿时家中充溢着温情与幸福,心怀正义与担当,如今看来,回家又是那么的范畴,可笑啊!
目至空中,村中飘逸着饭香,学校学校地诉说着晴日里的趣闻,身旁不时传来打斗的犬吠。月光照入蛛网遍地的屋舍,一位老人正坐在桌前,泪水早已沾湿衣襟,沉思中回忆着过去,真是一个漫长的夜啊!
篇二十:十五从军征改写记叙文
十五岁那年,我被生活所迫去应征参军。母亲很舍不得的告诉我“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我们俩泪如雨下,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我。
在军队时,我时常想战死沙场,报效国家,但脑海里总是想起我那一直盼望着我回家的家人,我就告诉我自己一定要回家和家人们团聚。经过了65年的沧桑终于可以退伍回家了。
到了村中,我走到路口时,我却不知道该往哪个路口走了,这是我看到一位儿时的伙伴,满脸黄斑的他已经快90岁了,他告诉我,我的家中在两年前就已经没有人了。当我听到这一句话时,我的心就像变了铅块,很重很重的堕下去了,万分的悲伤。
我伤心的慢慢走着,本想着回家安享晚年,和家人团聚,却没想到家中已经没有人了。在房屋不远处,我看到了几只野兔从狗洞里钻来钻去,听到野鸡在屋顶上“咕咕咕咕……”飞走了,我的心不襟凄凉。
我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家里的家具已经残破不堪。院中生满了野谷,井台边生着野葵菜,我不襟想起了昔日家人团聚的快乐,我跪在坟墓前,想起了儿时母亲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潸然泪下。
到了中午,我的肚子已经饿了,但是没有米和菜来做饭,就摘了野谷来当米做饭,摘了葵菜叶来做汤。过了一会儿,饭和汤好了,想到已经没有人了,不知应该和谁一起吃饭,我端着饭菜走出大门望着东边,看到了邻居家庭和睦的情景,我的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流,落在了我那还未换下的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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