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诗句中,新年总是与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分不开。然而,辞旧迎新,虽没有了让人心跳加速的烟火,但浓浓的年味却在包饺子、打麻糍等地方习俗中弥漫,一家人其乐融融,在彼此的合作与鼓励中,更显得温馨、绵长。
在建德外婆家过年,我最期待的就是和祖辈们一起“打麻糍”。听妈妈说,“年三十打麻糍”是一项传统习俗,不打麻糍就不像过年,手打麻糍是祖辈记忆里的念想,是代代相传的清甜味道,很多乡里人家都有专打麻糍的石臼和粗大的棒槌。听到这儿,我对“打麻糍”不知不觉产生了好奇,到底是怎么打的呢?我也好想试一试……
只见外婆把浸泡一整晚的糯米倒进蒸笼,蒸笼在大炉灶上经过40分钟的热锅“桑拿”,一股浓郁的米香便遍布整个屋子,这股浓郁的米香就足以勾起我的食欲。接着妈妈把洁白似雪的糯米饭倒进石臼中,用木槌连续揉碾捣匀,身强力壮的舅舅便接过棒槌开始打麻糍,舅舅举起棒槌打一下,妈妈便将糯米团快速翻一个身,就这样,一个打一个翻,轮流交替,“砰,砰,砰”坚定有力的捶打声充满节奏,家人们也随着打米声点燃了对新年家人团聚的那份欣喜和激动,满屋子的欢声笑语萦绕耳畔,一派喜气洋洋。可是,没过一会,舅舅便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外公看了,撸起袖子说:“来,棒槌给我。”舅舅败下阵来。别看外公六十多了,体力和耐力可好了。沉甸甸的棒槌在他手中,仿佛就像个小锤子,一上一下,手法娴熟。渐渐地那一颗颗饱满透亮的糯米饭在棒槌的捶打下变成了一团又黏又软、充满韧性的“大面团”。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外婆、舅妈等,大家一齐围在面团前,利落地扯出一小块,在摊开的面团中放入豆沙馅、芝麻馅,再将它揉成一个圆球后顺手压成圆饼形,麻糍就做好了。咬一口,丝丝糯糯、满嘴留香,年味上心头。圆圆的麻糍象征团团圆圆,家人聚在一起打麻糍、吃麻糍,脸上洋溢的满是新年的喜悦。
春节,热热闹闹的烟火气使我难忘;又香又黏、美味可口的麻糍也让我流连忘返;然而更无法让我忘怀的便是与家人一起团圆时的那份温馨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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