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这是李白二十四岁,正值年轻气盛时离开家乡,云游四方写下的诗。众人皆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不知乡愁亦不知情愁,难以理解古人在千年前用浓稠的笔墨叙写的乡愁。
或许真的需要离开父母亲的包容,离开生活了多年的家乡,才会知道这天南海北都远不如自己的家乡。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杭州人,虽然我的家乡远离杭州的中心,但也与其大同小异。我去过很多地方,在暑假期间就去过重庆。我早有耳闻川渝天府之国的美名,知道那里是山地多余平地的城市。但是,作为一个从小到大基本都在长三角活动与成长的初中生,可从来都不知道“山城”的恐怖。
在山城重庆每天步行出游都需要走楼梯,走斜坡,过天桥,一天才过了一半,腿就叫嚣着不行了。在山城中逛旅游景点,除了长江就是山。山顶,山沟做缆车来回往返,可能是我从小在平原长大,我坐缆车时会经常耳鸣。而且古人有云“巴山夜雨涨秋池”,经常在回酒店的途中下起倾盆大雨,以下就是一晚上。我可受不了这种阴晴不定的天气。与其受山城的折磨,还不如回到家里来的舒服。
家乡的水绿悠悠的流着,虽然流动,但仍不泛波纹。白鹭从山林中乍出,各自飞向四方。一阵阵风吹动着绿蓉蓉的草,泛起一阵阵波纹。太阳西沉,阳光留恋地牵着一草一木,又不舍地松开,缓缓落下,照耀下一个城市。
我很久以前就听闻众人说我的家乡很美,是天上掉落下来的明珠。自古素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誉。我何时不为它而自豪,但我有时却觉得它离我又近又远。我有时想离开家乡的束缚,走向天南海北,去只有网上、书上才能去到的地方看看,但真正去了才会觉得还是家乡更好。
现在杭州正值疫情期间,看着每天骤增的确诊病例,我的心脏随着它的逐渐增加而跳动。
我看过摄影师在拍下的西湖,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临安。这一次疫情之下,人流量减少,或许如照片里的一般,是南宋时美丽而繁盛的临安。这一刻我不愿再去任何地方,我愿意待在这里,等待来年春天,万物复苏,草长莺飞,杭州回到原来的那个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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