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周六,我今天也迫不得已地起了很早。我妈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提醒我:“明天事很多,你早点睡,早点起。”于是我十一点多就躺进了被窝。再次睁开眼,是早上六点半。我赶忙起床穿好衣服,快速吃了早饭,终于在八点完成了家中的一切事务,走出家门。
脚下的积雪被我踩的咯吱作响,马路上的雪却已被压得瓷瓷实实,我妈车开的小心翼翼,别的车上还是普通轮胎,而我爸我妈早在前天就换上了雪地胎。
终于到医院,门口的门禁装置却宕机了,车位也停得满满当当……一番波折后,终于坐在了等候区。还好早就取了预约号,不然又要等半天。
今天来医院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复查一下牙;二是探究我鼻酸鼻肿鼻堵塞的原因。口腔科人满为患,人山人海,挥汗成雨,摩肩接踵,无处落脚。还好有预约号,我得以进入诊室,大夫简单查看了我的情况,对于我被牙套上的钢丝扎了近半个月之久一事表示深切的同情。大夫的手法过了一个疫情仍然娴熟,三下五除二,成功地将我旧的金属丝换了下来。一番操作后,我的牙缝猛地一紧,重新被禁锢的感觉真是酸爽……
下一步,我又跑到二楼,一番七拐八拐,找到了耳鼻喉科。相比口腔科,这里的人就少了很多。我的号排在第五个,速度也很快,不一会就进到了诊室。
面前这个瘦削的男人叫做吴小东,就是他为我检查鼻子。坐在他的面前,他戴上一个类似光盘的东西,拿一根带有锥形头的东西探进我的鼻子,看了两眼,笃定的说到,这个鼻子XXXXXXXXXXXXXX。我听不懂,但我大为震撼。他用极其潇洒的笔迹写下一串字符,告诉我去买这个药。我看了一眼,感到十分震惊,不禁对医学这个领域充满敬意
按他的要求买来药,又按他的要求按量使用,又按他的要求在外面安静的等待药物起效。那喷雾一进鼻子就像鼻梁被打断了一样酸爽,眼泪疯狂的往下流,却无法遏制。
这个药叫盐酸羟甲唑啉,我想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它一面。
本以为痛苦到此结束,没想到还得拍个片。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的心中冒出。医助手握泛着冷光的钢条,其顶端还亮着一盏小灯,冒着缕缕白烟,他向我缓缓走来,将那钢条捅向我的鼻子。钢条像鼻子深处探去,刚才退下的酸爽再次上来,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如同决堤的洪水。钢条在鼻子里的时候,我不敢打喷嚏,等它被拿出,我才连着打了四个喷嚏……
大夫看着我的光片,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又用极其潇洒的笔迹写下了几行字,这书写水平绝不亚于大爷。拿完药,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头一次感到无病无伤日子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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