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又迈着自在、喜悦的步伐,笑着、闹着的走来了。它不以繁华示人,但总是日新月异的变化着,改变着。那些年,那些鱼的味道也随之改变。
过·往
小时,乡下。
新年聚餐,亲戚朋友们欢聚一堂,抽烟、打牌、喝酒、畅谈,一样不少,我们小朋友也在一起欣赏那烟花以及一起玩游戏。最喜爱的还是那丰盛的年夜饭,有我最喜欢的带鱼和小黄鱼。那时候,大量的海鲜还没有穿到这个偏远的地方,所以,只有新年才能吃到如此丰盛的饭菜。我自然是喜欢吃鱼的,所以,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在米饭下面埋上几块鱼肉。吃完桌子上的鱼后,再细细品味那细腻、鲜美的带鱼,味道再美不过了。
每年过年,看外公做鱼,也很美好。
那时,我的个子还不及厨房台面的高度,只能仰头注视着。只见外公拿起菜刀,除去其五脏六腑,一霎时,带鱼就变做了工整的带鱼块,下一步就是将酱油、料酒、腌制出味,去腥。把鸡蛋、面粉和水搅拌均匀,颜色淡黄。接着,拿处理过的鱼完全浸没在里面。色泽艳丽,如果不是吃了会生病的话,我肯定会把它们都吃掉。最后,也是我最喜欢的步骤了,外公小心翼翼地把带鱼沿着锅边缓缓地放下去。“呲呲”的响声连同炸鱼时的飘香四溢,令我沉迷。鱼金黄酥脆香甜,美味可口,外酥里嫩,我一手抓一个,大口大口吃着。
即便做法花样不多,但那深入记忆中的味道永远都铭记在心。
如·今
又是一年春节,外公又为我们做了年夜饭。
这一次的的年夜饭,相比之前,丰盛了许多,海鲜都上桌了,以前吃不到的螃蟹也都上桌了。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带鱼,兴奋地夹了一块。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同的是其他耀眼的菜,散发着点点的光芒,让“其貌不扬”的带鱼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窗外华灯初上,就仿佛这些变了花样的菜,让你识不出它的真面目。而带鱼就是那些未曾迷失自我的人,遵循自己的内心。我竟对这道菜产生了莫名的敬佩:
带鱼上的油点,仿佛变成了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
即便外公在小时做的年夜饭过去了很久,但在记忆里,仿佛还在昨天。
新年到,最怀念的还是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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