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橙橙的坛子,盛满水晶饺子,吃掉水晶饺子,吐出粒粒珠子”嗨!新春快乐,我是火遍全网的砂糖橘,我现在正在去另一个城市“过春节”,你也许会问,春节不应与家人团聚?你怎么在外呢?来告诉你吧!
当我妈妈,也就是树妈妈过春节时,我的家乡还是贫困村,偏僻的山上无序错落着几个房屋,泥泞的羊肠小路的尽头是简单用几个木桩围成栅栏的院子,院子里四处放着枯黄的干柴,只有几只鸡在寻觅地上残留的食物,屋檐上的灯笼也不知轮了几番岗,暗红的外衣上已有了些抹不去的划痕,四面白墙,一个屋顶便围成了房屋,屋内没有地板,单有一张方木桌旁放着四个长凳,屋顶的灯泡发着微暗的亮光,唯一时髦的是黑色的墙壁上挂着的反面映有牡丹的单面镜子和手撕挂历,当时过年时家中的孩子在餐桌前眼巴巴地盯着桌上几个不大,略有干瘪的外面还有并不好看的花纹的橘子,那些都是在外面挑剩下的,可在孩子面前,在他们眼里却是珍惜与渴望,“嗯!真好吃,要是能再吃一颗就好了。”年夜饭也不过是大人从外面邮寄的些咸货,但孩子们还是不亦乐乎。几家全挤到有电视的家里看春晚,冷冽的寒风也阻挡不知脸上的开心与喜悦,这些都让树妈妈欣慰又心疼。
后来她被种在了土壤里,努力地长大……
在此之间,她不断吸日月之精华,采天地之灵气。终于,长成了一株橘子树,我也在夏天里出生,树妈妈用树叶慈爱地抚着我们的脸庞,告诉我们许多以前的事,忽然一群群稚嫩的孩子向我跑来,把我摘到篮子里。当我再次被运出时,想起树妈妈口中的家乡,我不由得望去,却发现道路旁意气风发的树后那一排排白墙红瓦的房屋,屋前的院子里有的孩子在游戏,有的哥哥姐姐在写对联、贴窗花,还有的大人在直播卖货,屋檐下一排排闪着光的崭新的红灯笼在风中快乐地舞蹈,透过窗,我还看到了液晶电视,孩子们的手有的捧着糖,有的手已吃得发黄,但还不厌倦地剥着砂糖橘,还有的拿着毛笔跟着大人学写字。我发现与之前的家一点也不同,并开始期待着我第一个春节。
车出了村口上个坡便是高速。在第二站物流站里,站里早已摆上红灯笼,贴上春联,我忽听到“哟,老李,拉上自家的砂糖橘,高兴坏了吧!”“是呀,好不容易借此机会可以看看家乡,变化真大啊,在党的帮助下,没几年就脱贫了!”“是啊,不只是你们村,现在中国已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向第二个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前进呢!”“不错嘛!记得挺牢。”“那肯定,党的话谁会忘?”“好啦,快带上口罩,注意防范!你媳妇还喊你回去过节。”党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
后来,我被运到了杭州:有世人称赞的西湖,有成群结队的大白还有一辆辆赶往隔离的大巴,人烟稀少,但街上的大厦上仍是对新春的祝福。我的最后一站到了,那里只有一位奶奶与一个小孩,家不大但布置的十分有格调,孩子正写着征文,她的父母都是医生,因杭州疫情,所以奔向战场,“哇!是我爱吃的橘子!”“小伢,这是你父母买的,快尝尝,可甜了!快谢谢志愿者叔叔!”“谢谢叔叔,奶奶这橘子真甜,我还要在吃一个。”明月升空,鞭炮在暗蓝的空中增添了最美的颜色,把大家祝福的话语送至天空。
现在,我的旅程结束了,原来还有许多人不能团聚,或是游子,或是一线人员,我的春节也在敬佩,祝福,希望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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