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野有死鹿。白茅
纯束,有女如玉。”初见白茅是在诗经中。
诗经距离我们几千年,而诗经记载的白茅儿不遥远可是它不常见于繁华的都市,自幼没见过白茅的我,便心生好奇,愿去寻找它——白茅,那份芬芳馥郁的风景。
听说腾格里沙漠都有白茅!在前年的假期里,坐飞机去了内蒙古,一路颠簸,一路畅想:白茅有怎样的柔美,有怎样如玉般的韵致?是昏有林清玄笔下的野姜花的那种“洁白美丽,状如蝴蝶”?来到沙漠的绿洲边,放眼望去,几簇米白牵住了我的眼眸。可是进前才被告知,那是曼陀罗白花,并不是白茅,它有着与白茅一样的一样的颜色,却没有像白毛一样的气韵!突然感到一丝失落。难道朱瑾只是一个浅绛的梦?然而,“白茅”两字却似乎在我心里发了酵,愈发地让我牵念起来。城市的犄角旮旯处没有它们;荒原野林里没有它们;”鸡鸣桑树颠“的深巷里依旧没有他们。
去年,仲夏,花市——
其实,我不爱花市。因为在我看来那些都是被囚禁的花,没有生命力,没有自由,更不会有“倒地就变得刚强”的白茅,它只是杂草。然而,就在我欲打道回府时,经过一家中药店,隔着橱窗,眼角闪过一抹白色。白茅!我差点叫出声来。我认得它,是因为我无数次地搜索过它的图片,无数次地在脑海中定格,晕进我心中。我怔住了:难道它不应该盛开在诗意朦胧的江南雨巷,或是雄奇瑰丽的云贵高原?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它,它似乎在告诉我什么。
转念,细思一一顿悟!
是我自己赋予了白茅太多的意义:它不过是一株杂草,一株可以在残垣断壁中生长,也可以在中药柜中用于擅凉血止血的草药。
原来,我们常常给自己画一个圈,然后用固执的观念筑起铜墙铁壁,自己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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